Adam Bright(亞當布萊特)、我都叫他"布萊帝"是澳洲隊主力的中繼左投,表現不俗但在關鍵的澳韓之戰中,滿壘的情況下被打了一支清壘的三壘安打承擔敗戰,下場後摔壞不少東西.....平常他的頭髮真的是有夠帥氣,整個往上梳、像是怒髮衝冠,而且他特別去染髮,會有深黄與金黃兩種顏色,參差表現在一起真的很帥,我以為要花很多時間,但是他說不必,還一直要對我的頭髮下手幫我用....

        澳洲隊有兩個左投都叫亞當,另一位是亞當巴克里,所以我多半叫他布萊帝,如果只有他一個就叫亞當,他屬於那種非常幼稚的搗蛋鬼,也是被我打得最慘的之一。所謂幼稚的做法就是沒事戳妳一下(事實上所有的澳洲人都很愛這樣玩),這傢伙更嚴重,會用不同的物品敲我,或是推我的椅子。

       一開始當然也是好意跟他說不要鬧,後來我就失去耐心了.....在球員休息區時他們發明很愚蠢的遊戲,從休息室到球場有四階的階梯,大個魯吉克發名的遊戲是從座位上拋棒球,球停留在最高一階是全壘打、第二階是三壘安打、第三四階分別是二壘和一壘安打,如果掉下來就是出局了;另一個遊戲更加危險,找個空的寶特瓶用蠻力用力旋轉,直到裡面的空氣受到壓迫,瓶蓋就會像開香檳一樣亂噴,想當然爾就是會噴到人或者比賽中的球場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我當然要制止他們啊,至少不要亂噴瓶蓋很危險,搞得休息室大家四處閃避,不過這幫傢伙要制止有用嗎?肯定沒用~~~我用英文說跟用中文說的效果差不多,而且叫他們不要這麼做、偏偏就會把瓶蓋向著妳!!我會就此善罷甘休嗎?不可能!於是乎等到比賽攻守交替期間,我上去球場把噴上去的瓶蓋統統撿起來,接下來就換他們四處亂竄了:老娘一個個往他們頭上丟!!後來就沒又繼續玩這個危險的遊戲了。

         其實一開始我一直想跟他們以禮相待,後來就決定暴力相向了。凡是有人推我椅子、打我的頭,只要我發現後方就是布萊帝,我二話不說就是報以老拳,因為他前科累累,無須寬待。有回在巴士上,他因為被卡在座位中動彈不得,被我打到喊說:「我是很重要的左投耶!」我仍然用簽名版繼續敲,然後說:「知道自己是投手就不要惹我啊!給我把你那該死的右手伸出來.....」

         每次在教訓他們的時候才覺得真沒有同胞愛,不要說旁觀了,還有人我幫我壓著,有次看中華隊落後墨西哥很不爽,捕手肯特還在機車,例如故意問說:「索非,計分板上的分數怎麼看?現在比數多少我看不懂??」當我在行兇的時候,另一位捕手安德魯還拿給我玻璃瓶說:「索非,用這個!這個比較痛!!」

         總之啊~就是一整個幼稚,有回搭巴士時,布萊帝問我要不要吃餅乾?我轉頭過去後、他把餅乾遞給我,自己拿出菸草嚼、嘴巴外面都是渣渣,我正在想要不要拿衛生紙給他時,他就對著巴士前座、頭就著座椅擦嘴巴,實在是噁心至極,我實在沒有辦法坐在他前面,便衝去前面找別的位置坐,他還大喊:「索非、回來啊!妳幹麻跑掉?」我喊回去:「你髒死了!」

         唉~~~人不可貌相,人類的文明要好好珍惜啊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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