澳洲棒球隊打籃球,當205公分的魯吉克找我打籃球時,我不想打籃球、只想打斷他的雙腿(籃下擋人的那傢伙)。



右邊數來第二個就是克勞佛!右邊靠窗的是約書亞希爾、中間的美女是會本部的西班牙文翻譯、最左邊的是裡面最成熟穩重的布來德湯瑪士,他之前好像都在日本打職棒。最後幾天大部分的人都去理頭髮了…..

 

 

        今天聽到了頗令我苦笑的消息,我想我站裁判真是被嫌到沒東西嫌了,說是:「她站裁判還可以啦,但是世界盃當翻譯當的很濫,所以還被某某某罵。」我還真的不知道我跟這麼多人結冤仇,世界盃對我來說怎麼樣都是美麗的回憶,不管是認識了洋人,或者是同在一起的工作夥伴們,後來我們都有連絡,繼續延伸生活中大大小小的趣事。

        既然說到了世界盃,讓我忍不住又要開始像個老人回想…..我想念已經失連的克勞佛,奇怪、之前怎麼沒有介紹他呢??我實在很不會認人的長相,洋人對我來說更是每個都長得一樣,我看著手上的球員證,想說照片中長髮飄逸的克勞佛一定是最好記的,不過我還是沒辦法記住他到底是誰。

     一開始的相處他就像所有人一樣,沒事就發脾氣的巨型單細胞生物,後來終於記住他是因為「一巴掌」的關係,相處的第二天之後球員們都可以和我開玩笑,他好像有點弄錯了,以為我們很熟了,所以曾經要我在他上場前給他一個吻,通常我都裝做沒聽到或聽不懂,有次我人經過球員板凳區時,他也是開玩笑這樣說,他們坐在板凳上而我走過去的身高剛剛好,順勢直接給他一巴掌,直到離別的最後一個晚上,他再也不敢跟我說這些鬼話。

    不過後來好像也是什麼事情都沒發生,他還是像個大男孩一樣天天對我笑嘻嘻的,老是把我所非亞三個音簡化成:「soso…」,就連比賽進行中也喜歡找我聊天,有次我正聚精會神欣賞比賽,他老兄不必上去投球就不安分,隔幾個位置一直叫我:SOSO!我不耐煩地轉頭回了一句:『SO WHAT??』大家又哄堂大笑。反正叫我從沒大事,就是問要不要喝水、吃冰淇淋之類的?

    後來他終於博得我的好感是因為「剪頭髮」。他把頭髮剪得短到不能再短,我問他:「剪頭髮啦?」他一邊摸頭一邊把頭向著我說:「對啊!帥嗎?」我笑著說:「帥!很帥!我喜歡。」我的確喜歡理平頭的男生,乾乾淨淨!後來不管是路過他身邊或者無聊,有事沒事變成換我叫他:「過來!」他就會把帽子拿掉、把頭過來給我摸一摸,刺刺的很好玩…..

終於就這樣我記得他是克勞佛了!我後來都叫他「克勞」,因為他的名是崔士頓,剛好跟崔維斯布萊克里的兒子同名---那段時間常常會提起崔維斯的兒子大名,因為他老是捉弄我,例如我正和別人聊天沒注意場上,崔維斯對我大喊甚至拉我衣服說:「索非,快上去翻譯!」我一緊張趕緊衝上場上:上面總教練(澳洲人)、投手教練(澳洲人)、投手(澳洲人)還有捕手或其他野手(都是澳洲人),阿是要我上去做什麼?我一上去就知道被騙了,轉身回來後,整個板凳區大家都笑得好開心喔~~~~

我能做的只有去找個手套或礦泉水瓶丟他,但是情況並不會改善,因為我丟得很輕、怕他們受傷。上當幾次之後我不大相信崔維斯的話了,後來就連他說亞當是他的親弟弟我也不信,一整個信用破產,所以他只好說:「我以我兒子崔斯頓的名字發誓。」後來每次他對我說什麼而我不相信時,他就會以他兒子的名字掛保證,所以崔士頓這名字有專門功能,不能用來叫克勞佛。

再扯個克勞佛的醜聞好了,那傢伙時常晚上都跑去喝酒,有次比賽之前剛好我要出去球場找便利商店,他叫我幫他買瓶提神飲料「紅牛」,其實我心底很不願意,搞什麼啊?比賽了還宿醉??後來這股不甘願持續到了便利商店的櫥窗前,我看了定價七十的紅牛越覺得不爽,因為平常他們也會請我、所以我不可能跟他收這飲料錢,想想決定去買「蠻牛」!回到球場之後他問我那是什麼?我說紅牛是洋人的,來台灣試試看我們made in台灣的蠻牛啦!!

他真的就像個莽撞的蠻牛,感覺跟他在一起遲早會惹事生非,但是他在身邊卻又像個保鑣,記得有個南部的工讀生覺得我很不好,所以在球場對我態度很差,克勞佛和其他球員就在我身後喊:「揍他!索非揍他!」我轉頭說:「我打他、他也會打我。」他說:「不會,我站在妳後面,妳打他、他不敢還手,還手我就揍他!」我大嘆一口氣:「你們真的是我的朋友嗎?」後來在閉幕式他又幫我解圍一次,真是有成為黑道的基因啊!

送機的時候我不知道在害羞什麼?所以除非球員自己留通訊給我,我一個都沒去跟他們要,因此克勞佛就這樣失聯了…..我也沒有問其他球員,但是心理偶爾還是會想起他,不知道他現在過得好不好?我想念他笑起來眼睛瞇瞇的,帶著笑聲的節奏是:「呵、呵呵」,好像快噎到了,總之希望他保持健康、心智年齡快快長大啦!

 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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