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個星期六被通知去某地站裁判,空下時間之後的星期四,一通電話又叫我不用去了,理由也不用修飾了,反正就是不要女的,我聳聳肩膀掛了電話,繼續回到電腦前面工作,過了一會感覺難過,比較多難過是在於,聽到這種電話,我難過自己居然不會為了這種事情難過了。

兩個半鐘頭後,接到另一個單位邀約站裁判,在我還沒有弄清楚到底是誰跟我講話時,我已經滿口答應了,反正,有機會就去站就對了。一個上午心情就像洗三溫暖,牛姐姐說:「當  真主給你關上一扇門時,也為你開啟另一扇更好的門。」我愣了好久接不上話,跟她說:「我好不習慣你講出這麼有智慧的話喔。」呵呵~~我們家人都會這樣鬥鬥嘴。

沒站裁判的星期六就去跟朋友練球,很巧遇到以前世界盃認識的朋友小林,當時她擔任泰國隊的翻譯,原來她也看我的部落格,希望我之前文章沒有寫罵她的話。後來她在八搶三時也去當了加拿大的翻譯,實在不想提到八搶三的事情,因為到現在想起來我還是覺得遺憾。

那件事情在我的記憶裏很清晰,棒協某代表在世界盃與澳洲隊領隊和公關開會時,澳洲隊在我不知情的狀況下,問了棒協代表是否我能在八搶三繼續擔任他們的翻譯?棒協代表說沒問題,我還回答:「很希望,但是我必須先問過我老闆同意我請假。」當棒協代表離開時,澳洲隊領隊還跟我說:「很抱歉沒先問過妳就提了。」當時我還說沒關係,後來才知道有關係….

事情發展到比賽前一個月,一則說法是澳洲隊翻譯已經安排,另一說法是不滿我與澳洲隊私下協議,不論我怎麼解釋都沒用,因為聽說澳洲隊去解釋沒用,而當初答應的棒協代表不出面(或者有出面但也沒用),我也只能摸摸鼻子。棒球,真的讓我學會高超的摸鼻子技巧,因為這是生存的必備技能。

後來八搶三我下去台中看球,比賽開始前總教練問領隊與我到底是怎麼回事?他問我沒有去聯絡那位棒協代表嗎?當時我的回答是:「我不知道誰是XXX,謝謝你們讓我來。」(那時我與朋友進去看比賽都是澳洲隊幫忙安排的)。今天因為遇到小林又想起這些事情,實在有點不開心。

裁判加上翻譯的事情,讓我常常在想:「愛棒球到底有多難?」遇上這些事情也沒什麼值得同情的,因為大部分人應該會覺得反正放棄就好、沒什麼大不了,不過我就是無法放下,因為我找不到理由說服自己放下。之前難過時還會但願自己不曾擔任世界盃澳洲隊的翻譯,因為如果他們不要對我這麼好,我也不會如此難過了。

挺可笑的,什麼樣的念頭都有,於今,我仍然想要堅持,因為我相信這是  真主前定的考驗。我確實是做如是想的,否則不會在當我早上被擊一拳後,中午又來了個好消息,今天因為敲遇小林而憶起想忘記的八搶三時,猜猜看,晚上又發生什麼事情了??

世界盃與八搶三都代表澳洲隊的小選手布蘭登魏茲,突然用MSN問我人在哪裡?我說:「我在台灣啊。」他接著問:「台灣的哪裡?」我心想:「不對啊、他們球員從來對地理、歷史、閱讀沒興趣啊?怎麼會這樣問呢?」原來他說等他結束美國的合約要來台灣打球,所以會來找我…..

我接著問他確切的時間,不過他都答不上來,因為在棒球圈我已經被耍習慣了,所以就回他:「你現在是耍我取樂是吧?」他說他真的不是在耍我、真的有要談合約來台,只是一切都不確定。在他的保證之下,我總算覺得開心點了,對於自己被台灣棒球磨練到不知道怎麼難過,,還把澳洲人也拖下水,也自覺挺可笑的。

到底我要怎麼做,才能讓他們知道:「我只是喜歡棒球??」不是從當裁判才開始,很多年來我一直是喜愛棒球的,當裁判只是喜歡棒球的其中一種方式,就像是當個翻譯也要在球場上才令我難忘。不過看來都挺坎坷的,真不知道是哪裡岀了問題?

不知道布蘭登是否真會來台打球?Insha Allah,如果他能來,我真的會很高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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